疑犯看到证据之后,才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
在讲述自己是怎么作案时,疑犯充分展示了一个变态的可怕,除了不住地贬低女人,还极尽所能地侮辱女人。
萧遥听到,感觉到严重的心理不适,杀人的暴戾感从脑海里涌出来,让她双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杨蕾更是愤怒,当场就冲进去,对疑犯拳打脚踢,“你这个人渣,你有什么了不起,除了欺负弱小,你还有个毛线用!我是女人,让我来揍死你!”
雷国明低头喝茶,直到杨蕾打得差不多来,才让杨蕾出去,自己录口供。
萧遥听了一会儿听不下去了,怕自己当场就精神病发,于是吩咐人到时把口供给她送一份,就先回办公室了。
上午即将下班时,详细口供被松了过来。
萧遥深吸一口气,拿在手上认真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在心中对比之前给疑犯画的画像。
疑犯青春期因为不爱卫生,又生了满脸的痘痘,被女同学嫌弃和捉弄,在发育期产生了心理障碍。长大之后,终于交了女友。但却由于心理障碍以至于那方面的能力让女友很不满意,进而提出分手。
这对疑犯来说,打击无疑是非常大的,他一边疯狂想办法证明自己很强,一边开始收集各种色情照片和刊物,可即使结了婚情况也并没有好转。
真正让疑犯产生疯狂想法的是,他在健身房和一个健身的女性勾搭上——也就是第一个死者,却因没能满足那名女性,被那名女性嘲笑中看不中用。
这嘲笑,等于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把恶魔放出来了。
下午开会,萧遥去会议室的路上遇到了薛明明,见她眼睛红红的,估计听到有人背地里说她了。
何志成跟在旁边努力安慰她,可惜似乎没什么效果。
两人也看到萧遥了,俱都有些尴尬。
何志成打招呼,“萧遥啊……”
薛明明看了萧遥一眼,抿了抿唇,“萧遥姐,你是怎么闻到香水味的?”
“就闻到了。”萧遥说道,至于怎么闻到的,她还真解释不出来,反正是鼻子闻到的。
薛明明以为她不愿意说,心里委屈,眼眶更红了。
何志成看不过眼了,忍不住沉下了脸,“萧遥,明明跟在你身边,按说你本来就有指导她的职责,现在问你,你不说就算了,何必这么硬邦邦的?”
萧遥平白被扣了一口锅,转脸看向何志成,“你有病?我就是鼻子闻到了,也实话说了,你冲我发什么疯?”
何志成被说得一句话也反驳不过来,抬头就看到杨蕾和小路他们几个,情知他们全都看到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薛明明也看到众人了,觉得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又想到何志成是为了自己出头才这样,心里过意不去,就道,“萧遥姐,你别生气,志成应该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众人就看见,一个红着眼睛的小可怜,一个冷着脸的美人,顿时心都有些偏了。
萧遥摇了摇头,“我不生气,只是实话实说。不过我希望,我在你们面前,不知道的时候,有说不知道的权利。”说完抬脚走人了。
何志成的脸再度涨得通红。
薛明明愣愣地看着萧遥的背影,转头看向何志成,劝道,“志成,你以后别那样说萧遥了。”
萧遥来到会议室,坐下翻自己的笔记。
身边坐了个人,接着陶贺赞赏的声音响起,“真被你说中了,果然是健身房教练,而且也经常去跳广场舞!”
萧遥点点头,在脑海里琢磨老方之前给他的那份资料。
不一会儿人就来齐了,雷国明开始说审讯的事,说完了道,“案子虽然破了,但我们的事没完,大家回去好好总结这次失误,争取以后不再犯。”
雷国明身旁的老方率先开口,“我们都容易犯经验主义错误,也容易照书全搬,这是错误的做法,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像萧遥一样,从香水上发现突破点。那些听不进别人意见的行为,以后可都得改啊。”
薛明明深深地垂下脸。
其他人同情地看了一眼薛明明,都用不齿的目光看向老方。
老方恍若未觉,满脸赞赏地看向萧遥,“萧遥,你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给疑犯画画像的?都有些什么根据?”
萧遥看他十分不顺眼,淡淡地道,“就那样,没什么窍门。”说完站起来,看向雷国明,“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回去忙了,方队给过我一份资料,说赶着要的。”
她并不怕这个老方,毕竟她是靠技术吃饭的。
再说,老方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这样欺负女主薛明明,被护短的男主上官惟知道,手上又没有真技术,绝对没有留下来的可能。
回到办公室,萧遥低头研究老方递过来的案子资料。
下班后,杨蕾活动着手脚进来,“打人渣变态的感觉就是好,哈哈哈……”一边笑一边在萧遥跟前坐下来,好奇地问,“萧遥,你们侧写,是怎么弄的啊?”
萧遥说道,“根据死者的共性惨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