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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 / 2)

吐了一场后,刚才的胸闷好了很多,那层建筑和装修肯定有问题,看着过于压抑。

“狗东西顾少延,你绝对有那个大病,把我叫来看你嫖娼?去你的吧!”

他不玩了,他要回山城。

机票贼鸡儿贵了,顾少延住院的这一周,来来回回飞了他好几千的机票。

“谁有病?”

他正转身走,迎面就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壁,还好他动作灵敏,及时后退。

顾少延按捺下自己想伸出去的手,表情冷冷问道:“你是在骂我吗?”

楚以泽微笑,jpg

论背后说脏话,被当事人抓到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楚以泽:谢邀,背后已经出汗了。

“什么骂你?刚才有人说话吗?你听错了吧。”他装作听不懂,眼神四下飘忽不定,趁着那人没答话,他迅速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迟冬呢?”

救人

“我怎么来了?你说我怎么来了?你一声不吭的撇下我就走,我能不来看看你?”顾少延瞥了他一眼,冷着脸挽起袖口,一手撑着他的后脑,一手捂在他的额头,片刻,他将手抽回来,心里稍微松口气。

“还好没发烧,大晚上的你就穿这么点,不冷?”

说着,顾少延扯了扯他套在外面的一件浅棕色马甲。

“你难不成还要怪我?要不是你大半夜的出来鬼混,我用得着吹那么久的冷风?”楚以泽回瞪他,大晚上的,尤其是深秋,白天和晚上气温差距极大,他这一身白天穿刚好,一到晚上那件小马甲也当不了多少凉风。

顾少延蹙眉:“午不闻呢,没派专车接你?”

“你但凡有点良心,人午不闻白天帮你管着公司,晚上还得伺候你,时时刻刻随叫随到,他又不是牲口,你这叫压榨。”

“他月薪六万八,全勤两万二,年终奖两百二十万。”

“哦。”

突然就没那么心疼了,甚至有一丝羡慕。

这充满铜臭味的恶臭资本!

楚以泽抿抿嘴,觉得自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毕竟顾少延好好的。

“那你继续玩吧,我就先回去了。”

他绕过顾少延,没走一步呢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攥住,他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顾少延盯着他,一双墨瞳幽黯不见底,他张张嘴,一句话也没说,松开楚以泽的手腕,淡淡道:“你走吧。”

“哦。”楚以泽狐疑似的瞄了他两眼,转身离开了。

空荡的卫生间瞬间安静下来,顾少延烦躁的扯开胸前平整的领带,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不爽,他心里懊恼:还是中了楚以泽的套,明知道他是故意勾自己呢!

先是假装不舒服,然后引自己过来,最后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忽视他和小情人,好让自己感到一丝愧疚,从而让他引起自己的注意。

哼!顽劣的小把戏。

顾少延掏出手机,给午不闻拨了个电话,对方几乎是秒接。

“让云烁去山城看看楚以泽,给他多开几天的药,督促他务必吃完。”

“好的顾总。”

云烁是他的私人医生,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请得动他来看病,顾少延轻哼一声,他这么做就是要告诉楚以泽。

男人,你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

凌晨三点钟。

下了飞机后的楚以泽还没睡多久就被人强製性拽起来测量体温,还被迫叽里咕噜喂了一碗苦涩的汤药。

楚以泽懵逼jpg

然后云烁又给楚以泽开了三天的药一一放在桌上,并且微笑:“夫人,受顾总嘱托,这三天的药,务必让我监督您吃下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不给楚以泽任何消化反应的机会。

“……”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泛鱼肚白,楼下就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锅碗瓢盆的撞击声,吵得楚以泽头痛欲裂,就算没有起床气那也被气个半死了,他腾的一下坐起身,掀开被子就往楼下走。

楼下的是一个全身黑色系的男生,黑色的头髮、黑色皮夹克、黑色牛仔裤以及黑色皮靴,他顶着一头耀眼的红发站在厨房里暴力摆弄什么,从挺立的背影中就不难看出,他此刻非常不爽,楚以泽内心瞬间咯噔一下。

家里进贼了!

“哗啦——”由于那人动作幅度过大,手肘不慎碰落三张碟子,那三张碟子瞬间摔了个粉碎,他低骂了一句,转身收拾那些破碎的瓷片。

转身的缝隙中,他余光瞥到了正伸手准备拿刀的楚以泽,他倏地站起身,“别误会,我是云烁,不是我自己闯进来的,是顾少延让我来的!”

楚以泽半信半疑,放下了水果刀,拉开椅子坐下,上下不断打量着他,总觉得眼熟:“云烁?干什么的?”

云烁眉毛一扬,在楚以泽对面坐下,那带着纯黑手套露出五根白皙的指骨随意地把额前的一撮红发拨开,随后略显慵懒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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