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没必要解释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要多说一句,毕竟别人是夫妻。
宗自沉随意点了点头,内心诧异和他说这个干什么,他并不在意景王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只要这件事没有对他造成损害就好。
他关上门又走回屋内,对华宸川说道:“能动了吗?”
华宸川摇了摇头。
宗自沉索性在一旁坐下等着,突然他闻到一股香气,想着自己既然说是来看花的,那不看岂不可惜?
他起身走向窗户,伸手推开窗户。
一旁的华宸川看着他的动作,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个香味,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宗自沉一开窗户,猛吸一口气,感叹道:“真香啊,看起来花朵也不是很大,没想到这么香。”
“是吧?”他转头看向华宸川。
华宸川回看他,眼神对视,宗自沉瞥了回去,华宸川轻声说了句:“对。”
然后两人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忽然华宸川挑起了话头:“你不问问本王怎么会在这儿?还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
“不感兴趣!”宗自沉趴在窗栏上,望着窗外的景色,懒散的说道。
华宸川面上微笑,将视线轻瞥在他身上,还是说道:
“宫中的酿妃,是本王送给皇上的,没想到这才来宫中几月,被繁花迷了眼,和皇后一起联合想给本王安个祸乱后宫的罪名了。”
宗自沉轻皱眉,头也不回的回道:“这,你和酿妃的关系,让我知道不好吧,不怕我出卖你?”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华宸川深出一口气,他以为可以信任的人,并不可信,那不可信的人,真的不可信吗?
他眼神盯着宗自沉等着他回答。
宗自沉感觉到身后的视线,蹙眉扭头看向他:“因为我无意间看到你和酿妃一前一后的向同一个方向去,好奇,才跟着去的。”
“后来发现你有可能和后宫嫔妃一同在冷宫,我又知道皇后她们要来,担心你真的有了乱七八糟的罪名连累我。”
宗自沉站直了身体俯瞰着他。
华宸川轻笑出声:“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宗自沉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有意讥讽他:“不过王爷培养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叛变了!”
华宸川当没听出来,平淡回道:“进了宫,发现得到权势如此容易,还有了龙种,难免心生不该有的向往。”
“酿妃有喜了!”宗自沉有些惊讶,又问道:“那王爷不准备惩治她?”
华宸川摇了摇头:“不用,事情没办成皇后怎么会放过她,哪需要本王动手。”
他眼神微眯:“不过,皇后找到她对付本王,看来皇后早就知道花酿是本王放进宫里的,不过父皇一直没说过,那就说明皇后并没有确凿证据。”
他喃喃道:“可是哪怕是怀疑,皇后也不可能一点都和皇上说。”
陡然,他看向宗自沉,想到夏猎那日出事后父皇突然转变的态度,看来那时候就出了纰漏。
“什么?”宗自沉问道。
华宸川摇头,已经过去的事无法改变了,伸手拉过宗自沉的手臂:“本王感觉差不多了,走,我们回去吧。”
决定
宗自沉看他似乎下盘不稳,向他走了两步,示意他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吧,王爷。”
华宸川颔首。
出宫的路上,华宸川看到夜幕彻底降下,想来来贺寿的大臣都已经陆陆续续回去。
不知今晚皇后要如何对父皇说他的不守规矩。
浓郁的花香衝的他脑子疼,他还是觉得兵部有问题,太子应该会在这里做文章,可是问题出在哪?
那日和房德一起去查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结果。
华宸川想着事情,身上大部分的力量都压在了宗自沉的身上。
宗自沉用手臂拐了拐他的腰:“王爷,你稍微站直一些。”
闻言华宸川回神,稍微站直了,垂眸看着宗自沉,良久,他道:“本王早就查过你的过往了,也和陆世源问过。”
他缓缓道:“是我过于猜忌你。”
“你放心,之后本王一定给你和离书,让你过个自在的人生。”
宗自沉听道这些话,笑道:“那多谢王爷了。”
然后他又想起什么,对华宸川说道:“既然今天我也算让王爷躲过了一劫,王爷不如答应我件事。”
华宸川嗯了一声,又故作严肃道:“不过事情不能过于麻烦。”
宗自沉颔首:“不麻烦。”
“不过是一件小事,不知王爷能不能插手我五妹妹的婚事。”宗自沉脑中几件事转了一圈。
是让他帮忙弄死李照儿和宗自煦?景王大概不会答应,这就算成了,岂不是给太子送了一个把柄。
让他帮忙找银杏,那样就可以知道银杏有没有对祖母下毒,这件事和李照儿有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