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被颜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戴克里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无助的在心中哀嚎起来,“我脏了!我脏了!”
“嘘嘘嘘!”同人女急忙劝解道,“谁说你脏了!明明色气到爆啊!”
“……”
“……”
“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戴克里先愤怒的在脑海中吼道,“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让我逮到你咋说也要刮了你的皮!”
“哼!这般地步了还敢威胁我!”同人女不乐意了,怨怨道,“谁说结束了?我说才刚刚开始呢!”
“!?”
“你……”戴克里先欲哭无泪,“你太癫了!”
君士坦提乌斯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戴克里先长长的睫毛上溅上了少许白浊,褐瞳水润,眼角绯红,泪珠不断地滑落,唇瓣无力地微启。
“陛下,怎么能哭呢?”君士坦提乌斯轻笑道,“这明明就是奖励哦……那么,就让我为您汇报行省的情况吧!”
戴克里先眼前黑白翻滚,险些晕厥过去。
“总的来说……像是高卢,”马克西米安缓缓地从戴克里先的身体中抽出,皇帝陛下失去了堵塞的花穴空虚地开合,吐出一股股的白露,“虽曾反叛过,但现今情况都很安定。”
“毕竟陛下在那边有数个军团镇守……”加列里乌斯轻轻地抚摸、按压着戴克里先的小腹,更多的花露缓缓淌出,“即使它们心向旧主,也不敢造次。”
“小亚细亚,或者说东方,”君士坦提乌斯将戴克里先脸上的白浊抹开,色情的挑弄着皇帝陛下黑色的碎发,“陛下未免太欺负那边的总督们了,居然让那位萨珊波斯皇帝钻了空子……”
“是安抚他们?还是镇压他们?”伽列里乌斯用手覆上戴克里先饱受折磨的花穴,轻轻的搅动着淌出的花露,“我们都不希望再出现一位芝诺比娅一样的人物了……”
“唔……”
戴克里先眼神涣散,头脑混沌。他仿佛一会儿是是桌面上的帝国公文,马克西米安、伽列里乌斯、君士坦提乌斯,犹如手执铅笔的书吏,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构画;一会儿是桌面上的帝国地图,马克西米安、伽列里乌斯、君士坦提乌斯,犹如手执战旗的将军,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戳弄。而他,只能静静的忍受,或者说享受……
“陛下,”伽列里乌斯突然可怜兮兮的夹着嗓子道,“我这么热爱工作,这么多的汇报……难道不值得一点点奖励吗?”
“……不”
不容得戴克里先拒绝,伽列里乌斯就坚定地分开了皇帝的长腿,挺身而入。
又一轮的色气表演开始了。
“……怎么会是这样?”
屋大维瘫软在床榻之上,利维亚——他日后温顺妻子,正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他毫无血色的薄唇。
“宝宝……”利维亚用沙哑的嗓音热切道,“我真的好爱你……让我操你吧!”
明明就在刚刚,美艳的利维亚还娇羞地依靠在丈夫尼禄的怀中,泪眼婆娑的被自己强行拽进寝室,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瘫软在床榻上的应该是利维亚,而不是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屋大维略带崩溃的想道。
忽然脑海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此人就是热爱辣手摧花的恶毒秃头世界史人,各类环肥燕瘦罗马皇帝海棠再就业的超赞好评hr,同人女!
“咳咳!”
“……”
“你!罗马军阀!凯撒的小外甥!”秃子情绪激动地喊道,“终于让我逮到了,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
“……”
“你看嘛!”秃子略带失望的说,“一个个质量都跟不上戴克里先!来几句吐槽啊!我这是搞笑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屋大维咬牙切齿地吼道,“利维亚……怎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现在这样叫你略微有点早,”秃子完全忽视倒霉的屋大维,“我还是喊你陛下吧……”
“你是谁!”屋大维不耐烦地打断秃子的自言自语,“这……”
“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别人说话不要随便乱插嘴嘛?”秃子生气的吼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自作自受!”
“亲爱的……”利维亚边用软舌舔舐屋大维温热的脸颊,边用灵巧的手指拨弄屋大维轻薄的托加,“在分心什么?”
“利维亚……”屋大维努力地从喉咙挤出零碎的话语,“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什么不应该?”利维亚狠狠的亲了屋大维的红唇一口,“亲爱的明明和尼禄都商量好了的,尼禄都没有什么意见的……”
这一刻屋大维犹如五雷轰顶。
“屋大维!你有罪!”秃子的话缓缓地浮现于屋大维的脑海,“昔日你强占怀孕的利维亚,并冠以爱情之名……今日就应该一报还一报了!”
“亲爱的……”利维亚扯开了屋大维的丘尼卡内衬,用白皙的手挑弄着屋大维柔软的胸部,用满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