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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跪在上司胯下被迫口茭/吞精糊满白浆/路人拒绝有后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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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逯然很难理解,事情是怎样糊里糊涂地发展成这副样子。

浑身上下写满“好欺负”的路人角色撤退不能,单薄的脊背此刻微弯,脊骨突起,他的后脑勺被男人的手掌托住,朝着男人胯下的位置狠狠按了下去,被灼热潮湿的腥咸气息扑了一脸。

“不是……等一下……唔……!”

乌黑的发根被人抓住,林逯然抗拒无法,下一秒他的双瞳瞬间瞪圆,不受控地闷哼出声。

坚硬如铁的柱身再一次侵入沾着清液的唇瓣,口腔内壁脆弱湿热,每一处空间都被膨胀勃发的阴茎强硬地占据。

舌根被茎头猛烈顶弄、无处可躲,形状漂亮的唇被迫张到极致,脑袋来回晃动,任由阴茎抽送、将整根都撞了进去,舌尖只好包裹住光滑的肉冠嘬吸。

“嗯、对……好听话……”

上司似乎对下属的表现满意极了,男人指腹粗粝的薄茧一寸寸地抚摸过他的后颈,原本紧皱在一起的眉逐渐舒展,靠在办公室那张舒适的坐椅上半眯起眸,岔开的双腿分得更开。

瞧着白天还衣冠楚楚的青年跪在他身下,往常清醒冷静、仿佛看穿一切的神情不见了,于是垂着眉眼俯下身来,用那张茫然失神的面孔,低下头乖乖吞吃着他的鸡巴。

“嗯……啊……”

脑袋被按久了,林逯然口齿发酸,雪白的脸颊肉同样收紧,眼瞳水亮圆润,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细汗挂在挺立的鼻尖摇摇欲坠,发出的呻吟声都像猫叫一样细微,呼吸凌乱。

实则大脑浑浑噩噩的,连上司何时放松了对他的掌控都不知道,吞吐性器的姿态依然尽心尽力,次次让阴茎伸进喉咙,似乎忘记这个时候他还可以小小地反抗一下。

林逯然喉咙被连续戳弄了太长时间,甚至连嘴角都被摩擦至红肿,每一次抽插都牵扯出滑落的银丝,分辨不出是分泌的腺液还是吐出的口水。

等到下一次男人将阴茎从他口中全根退出时,肿胀的柱身不见一丝疲弱的痕迹,上司却用挺翘的前端去磨蹭青年红嫩的唇珠,翕动的铃口像是在酝酿什么。

林逯然被上司挑着下巴抬起脸来,他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只是眼尾隐约泛红,下颌不自然绷起。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他的侧脸,指尖随即摸上了他的嘴唇,两指上下撑开微张的口,捉住其间深红色的舌挑逗了两下。

男人挺腰,沉甸甸的紫红色肉柱悬在他面前,虬筋布满的模样可见方才在他口中肆虐时的狰狞。

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在他眼前骤然喷射出来,整张脸尽数遭了殃,乳白色的精液洒落在青年莹白的脸颊上,连同蓬松的乌发、长而细密的鸦睫和被手指挑开的唇舌,全都糊满粘稠的精水。

“咕噜……呃?”

林逯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濡湿的唇瓣就被人为地捏住闭合,被握住的脖颈发紧,仰着头、喉结被带得上下滚动,迟钝地意识到到自己竟然在上司面前咽下了他的精液——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才是那个真正受害者。

男人抓住他肩颈的掌心一松,林逯然没了支撑,两条胳膊无力地垂下,跪坐软倒在地面上,整个人环绕在一种生无可恋的氛围里——他只要稍微一转头,就能跟刚才折磨自己的“作案工具”再次打个招呼。

花市主角攻的本钱自然是份量十足,同时异常持久,更不要说是被下药后的状态,这种情况下和主角受做上一整夜都是少的。

林逯然面前的这根正是如此,哪怕是射过一次后的状态也同样饱满硬挺,在他投去瑟缩的目光后,忍不住朝着自己的方向弹跳了两下,举止饱含深意。

看着上司往前靠近一步,似乎有再来一次的架势,林逯然顾不上先清洗被颜射的脸,当即叫了停:“等下……不、不能再来了!”

……喉咙好痛。

发出来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语调怪异,林逯然深感绝望。

男人闻言停了停,随着林逯然警惕的目光,视线缓缓转移到自己身下。

在林逯然半信半疑的眼神下,他面不改色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再次塞进西装裤里勒紧,反过来安抚道:“嗯,没事了。”

原来花市出品的春药只要解决一次就能人为忍住了吗?

林逯然记下这个拿身体换得的知识点。

这下子他没有理由再抗拒上司的靠近,说不清是不是心理作用,明明全程只用了手和……嘴,为什么见到对方时双腿都在止不住打颤?

林逯然被上司轻轻松松地捞了上来,他绞紧了双腿,以一种更加暧昧的姿势侧坐在男人大腿上,两只手臂无处安放,干巴巴地揪起自己的衣角。

对方却只是拿起纸巾,缓缓低下头,慢慢擦拭着射在他脸上的精水,指尖轻刮过脸颊的印痕,温柔细致的举动与深夜静谧的气氛浑然一体。

谁家办公室py后的温存是主角和路人?这配置也太好笑了吧。

男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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