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回头扔个摔炮炸他一下。雪地里,一个红毛在前面笑的得意忘形,不留意被埋在雪里的石头绊了一跤,摔的狗啃雪。方时越立马反应过来,拿起铁锹铲雪全扔他身上,给他埋的严实。周故林抖雪起来,对他说:“我扔你两个摔炮至于吗?”“谁让你昨天晚上一个人偷偷占着展言的。”“你违反了规矩。”“这样吧,”周故林天降正义般,说:“下周洗内裤你轮空,我替你。”方时越说:“某人身上可能太臭了,所以阿言才不愿意抱吧。”“你才臭。”方时越不可置否:“我臭不臭反正阿言会抱我一整晚,而某人…”他啧啧摇头。“老子炸死你!!!”展言隔着玻璃看着,觉得周故林真是喜庆,特别是他那一头红毛。上串下跳的跟个红灯笼似的。周故林年前跑去换的发色。只是因为展言刷视频时在一个红头发男网红那里停的时间久了些。当天蒋佑铮就嘲笑了他。他摆手不在意说:“你懂什么,男为悦己者容。”夜晚,裴越钳着展言的双手压在后腰,一只手揉着她的肚子感受自己的形状,和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展言在他身下承欢,呻吟溢出,裴越在情事上一向狠戾,做起来不管不顾。几个人中展言最受不住他。跟野兽一样。裴越胯下巨物大开大合,每次捅到深处都用力按压她的肚皮。咬着她的耳朵问:“想没想我?”展言半真心半撒谎,花枝乱颤说:“想…嗯哈……想了。”裴越一听反倒一下插得更深,他掰过展言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小骗子,想我不给我发消息。”他在京市、在老宅,守着手机,就等着她给自己发一条消息。可是一条没有。想到这儿他眼底泛起冷意,在她耳边恶魔低语:“看来得把精液留在你的肚子里,让你怀上我的种,你才会记起我。”说着他松开展言的手,手腕被他钳的发红,裴越扣着她的腰,拇指压在腰窝,说:“趴好。”展言早就去了魂魄,知道他在唬人,但也没了思考能力,刚撑着上身,转眼又被裴越肏的瘫软在床上。比例完美的身体摇曳在他眼下,包裹他肉棒的小逼一汩汩淫水灌在柱身。裴越肏红了眼,最后关头也没有拔出,顶着甬道收缩射进深处。他泄着劲趴在展言身上,很快,埋在里面的东西又硬了,借着淫乱的水和精液,裴越再次肏弄起来。结束后,展言娇怒骂他:“混蛋。”裴越餍足,亲她红扑扑的脸蛋,哑着声音说:“嗯。”“你是小骗子,我是大混蛋。天生一对。”腿间湿哒哒的不舒服,展言哼哼唧唧。裴越亲了一会起身准备把人抱去清洗。“对了小骗子,我结扎了。”裴越怎么可能会冒险内射。展言吃惊看他,裴家那么大家业说结扎就结扎?“很惊讶?”裴越笑道:“你不觉得无套很爽吗?”反正他觉得爽,肌肤没有一层隔膜,让他能够更敏感,更清晰感受到,两个人最隐私的结合。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展言明确表示不想怀孕。展言想了想,确实别有一番情趣,再说裴越都不担心的事,她担心什么。她环住裴越的脖子,说:“你要是别跟饿死的狼一样操那么狠,我会更爽。”裴越拍她的屁股,说:“嘴真硬,爽得现在还在抖呢。”裴越刚抱着人走了两步,敲门声就不依不饶的响起。展言立马跟泥鳅一样动来动去,裴越怕她摔了只能重新把人放到床上,套了衣服去开门。“有事?”裴越烦躁开口,门口正是周故桉。“我来接她。”“……”裴越太阳穴突突直跳,说:“她今天晚上跟我睡。”周故桉不理他,冲屋内喊着:“小乖,乖宝宝,快出来。”裴越刚想嘲讽他,就见展言从他身侧溜过扑到周故桉怀里。周故桉稳稳当当接住,跟抱小孩一样把人抱住,一手还堵在穴口防止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流到地上。走得时候裴越站在门口,咬牙一字一顿喊着展言的名字。展言笑着给他一个安慰的飞吻。周故桉抱着展言回到他的房间,关门后把人裹好放床上,啄一口,说:“乖乖坐一会,我去放水给你洗澡。”一会后周故桉把人抱进浴缸,袖子挽到小臂,虬结凸起的青筋随着水流时隐时现,修长的手在泥泞的小穴里扣弄,排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洗干净后周故桉用浴巾包着她,掂了掂重量,嗯,好好儿吃饭了。展言困的不行,沾了床就滚进被窝里,骨碌碌漏着眼睛,周故桉懂她的意思,失笑,脱了衣服也躺进去,把人固在怀里。吻她的额发,哄她:“睡觉吧。”展言亲亲他的下颌线,小声说:“好喜欢你。”嘴巴甜甜的,总是说这些好话哄他。周故桉捏捏她的耳垂,嗯了一声,等人睡着了,才说:“我好爱你。”零点一过,又是新的一年,几个人都庸俗的卡着点给展言转钱。这一刻他们无比默契,默想着同一句话。窗外偶尔有炮响,周故桉捂着展言的耳朵,下一簇烟花照亮夜空时。他们说:“新年快乐!”周故桉做饭的时候,展言跑到厨房里,扒着他的耳朵给他说悄悄话。“夜晚记得来接我。”如果你觉得我把你当小孩,那就是吧。我希望你只用生命的一小段去填充骨头缝里的生长痛,再用最快乐的方式回到最童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