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发,想尝尝他的味道,想把飞坦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然而事与愿违,对方是个硬茬子,反倒是逼她开口求着挨操。原来过了这么久处境都没变?有点惨。这次浏览商品时,满脑子止不住想他们会怎么用在她身上。她拿起一串黑葡萄般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侠客暧昧的哦?了一声。她翻到背后看包装说明,呃,原来是塞进屁屁里的,光是放进去真的会舒服吗?她忽然想起做爱的时候,前后穴同时被他们堵住的酸胀快感,此刻,恰好有只冰冷的手隔着裤子抚摸她臀部,带着冷意和滚烫情欲的嗓音在左边响起:“要这个?后面被开发到觉得爽了?”另一半臀被大手裹住,甜腻的热气喷进右耳:“我比较喜欢亲自做你的肛塞呢。不过你想要这个也行。”唰一下红了脸,把珠子甩回原处。“不要!我、我再逛逛。”实话是:只有他们俩一起上的时候后面才觉得爽,爆炸般的爽,除此之外只是感觉很奇怪,胀胀的——听阿飞的意思,莫非继续被他们玩弄下去,有天她也会享受走后门?乌奇奇捂住发烫的脸在店里踱步,男人们在两侧看紧她,不再给她独自撒野的机会。相识这么久,还是有许多变化的。比如早期,被飞坦拿藤条捆起抽打,只是一鞭子下来她就哭哭啼啼,挣扎着说不要了,好痛。而现在,她回味着那时的刺激,拿下悬挂着的一包红色束身绳,塞进飞坦怀里,咬了咬嘴唇,害羞说:“求你……惩罚我。”被排斥在外的侠客不乐意,不过飞坦一眼看穿他这方面的稚嫩,接过绳子,轻蔑问:“会用么?”“反正我学什么都很快。”侠客反驳道。“那就看清楚。”“好啊。”乌奇奇以为会被他们带到酒店,结果走出商铺,在黑灯瞎火的小巷里就被飞坦一把按在墙上,强吻到忘记呼吸,侵略性十足的舌头搅得她吃力回应他。小奶猫般的呻吟声钻入侠客耳中,撩拨燃烧的欲火。作为旁观者,心中的妒忌带来别样的兴奋。被她和飞坦完全无视,只能看二人身体贴着彼此摩擦,相交的唇舌发出滋滋声,看她在飞坦的攻势下忘情。飞坦吻她的脖颈。她侧过头,高耸双肩,搂住他后背,指尖紧陷他肌肤,抓出几道挠痕。而侠客托起这只小手,亲了亲手背。女子感受到他的存在,颤抖地更加厉害。旁观者变成参与者。侠客往她掌心放了一个刻有雕花的珠宝盒,唇贴在她手背说:“成为我们的吧,奇奇。”暂时被松开,乌奇奇整理被飞坦掀乱的衣服,微喘:“嗯?我以为我们早就是彼此的了?”飞坦揉揉她蓬乱的发顶,摆弄了一下别在耳后的卡通发卡,这么久了她还戴着。“送你个新礼物。”突然的温柔令她一怔。在他们的注视下,她打开精致的盒盖,磁吸声很轻,内部铺着天鹅绒般的绸缎。借月光鉴赏,她勾起放置在当中的那条纯黑首饰,小指宽,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比皮革柔软,摸上去丝滑,但又紧致。中间绑着一对像戒指般的圆环,一个是浓郁的祖母绿,一个如流动的金色阳光,恰好对应他们的瞳色。飞坦将颈带接过,系在她被啃咬出吻痕的颈间,暂时不扣上,而是说:“新游戏。戴上代表你是…个玩具。”他勒紧黑色颈带,“一条需要被操的母狗。”乌奇奇渐渐呼吸困难,他轻笑着加大力道,“被我们使用的肉便器。”缺氧,眼前发黑,喉中挤出破碎的呻吟,脑袋充血,无法思考。飞坦双瞳缩紧,还在说,阴恻的语气中透着愉悦。“就这么随意虐你,玩你。”烫得要命的硬物顶住她下腹摩擦。身子不知是轻是沉,在晕厥的临界点,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卸去。乌奇奇狼狈干咳时,一双柔软的大手覆上被勒出痕迹的部位轻抚。“也会一如既往疼你,宠你,照顾你。”侠客附身用下巴蹭蹭她冒冷汗的鬓角。“发抖的奇奇好可爱~不怕不怕,我会看好飞坦,保证你顶多被折磨到半死不活。”摘下面罩的飞坦扬起削薄的唇角,挑衅:“敢不敢玩。”气势压她好几十米。乌奇奇不服输,嚷嚷:“来就来,谁怕谁!”不过她泪汪汪的,脸蛋红扑扑,虚软着靠在墙上,半边身子倚着侠客,这声吼叫有气无力,像虚张声势的奶猫。“你说的。”飞坦笑意更深,眼中都染上了,带着两分癫狂。咔哒一声,给她戴好了项圈。于是,她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