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圆满的结局。我和他……停在这里挺好。”
“你这还挺有哲思。”舒畅缓缓点了点头,眼神放空,也不知道有没有理解。
过了好一阵,她才笑,“我听明白了,你这是难过完了就不难过了。”
“看来梁慎川不够了解你,都是他,把你说得多脆弱似的。你是不知道,我刚才敲不开门,脑子里真是什么画面都过了一遍。”
舒畅可能觉得有些想法过于离谱,说着说着笑起来。
席烟跟着笑,想起塑料姐妹花的八卦群里聊起舒家商场的麻烦,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不该赶过来看她,便问:“你们招商引资还是引不进来吗?”
舒畅苦笑,“其实薄老板在舒彦那边退资不是最麻烦的,只是底下那些小投资商惯会见风使舵,纷纷跟着跑路,就怕跑慢了和薄氏集团成为对家。”
“你有熟识的资方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舒畅充满希冀地望着她,“不用本土的也行,只要给我联系方式,我自己去沟通。”
说来这件事有她一半的起因。
席烟指了指自己,“要不你叫一声席老板?我考虑考虑。”
舒畅两眼放光,一拍手,大耳环跟着晃,“对啊,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富婆。”
离婚后席烟给父母打过电话,父母对她做的事遗憾且不满,但离婚已成定局他们也没法子,一家人唯一达成一致的观点就是,欠薄望京的钱一定会还,只不过谁借的谁解决,不用席烟出面。
这些年席烟跟着薄望京,他出手大方,每年集团分红加上平时的红包,她存了不少钱。
她抽空将几张银行卡整合了一下,大半打给父母,虽说在三十亿面前杯水车薪,好歹是她做女儿的心意,剩下的留一部分创业。
席烟认真考虑过一阵后,打算开一家茶饮店,初期花点钱开在人流量大的地方,譬如商圈或商场,等打开知名度,再将品牌铺开。
席烟和舒畅大概聊了聊自己的规划,舒畅认真严谨地帮她分析了开在哪里比较好。
舒畅说,如果是饭店,她绝对不会推荐影院那层,但茶饮不一样,人们往往会提前十到半小时候场,这个时候速食品以及那些可以打包的饮品,对看电影的人的诱惑就很大了。
席烟和舒畅的想法一拍即合,约好明天十点一起去看快到期又不打算续约的店铺。
席烟润了润嗓,说:“其实你可以问问梁慎川,他认识的有钱大佬也挺多的,如果你能说动他家长辈投资,应该能解燃眉之急。”
舒畅笑了下,低头看向水杯,“这个圈子哪有真雪中送炭的,都顾着自己利益呢。况且梁慎川自己都没断奶,手里哪有闲钱,他们家都是些old oney,旁系从政的又多,除了搞搞收藏,不爱碰这些玩意儿。”
席烟了然地点点头。
舒畅顿了顿,小心翼翼瞄了她一眼,轻声说:“如果你和薄老板没离婚,我都想过来求你曲线救国了,他才是真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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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烟给梁慎川发微信报了平安,他回了个“。”,瞧着心情不太好,但总算没有凌晨跑到席烟家里亲自确认。
第二天早上席烟和舒畅看完商场,就地选了一家烤肉店吃饭,店长认出舒畅给打了半折,还送了很多小吃,引得舒畅连连感慨,“除开利益,大家都很友好。”
席烟怕被人听见,压低声音,言辞犀利,“正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才对你友好,不然怎么不送给其他人?怕不是想免点租金。”
做生意哪有不精的,都是舍小博大,今日给你送些烟酒茶叶,明日就哥哥长妹妹短,油嘴滑舌将你逼得无利可退才罢休。
商海之中,哪有真情,全是博弈。
舒畅被怼得沉默,憋了半晌才说:“你知不知道刚才泼冷水的语气很像一个人,至于是谁,你自己猜。”
席烟:“……”
下午俩人去商街逛,席烟突然收到梁慎川的消息。
“来薄氏集团。”他说。
短短五个字,席烟心惊胆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们来不及等私家司机赶过来,直接拦了辆计程车,直蹦薄氏集团总部去。
梁慎川梁小公子虽然是个混不吝的玩咖,但正儿八经也和薄氏集团谈过合作。
不冲他还冲他身后的梁家,他又是个顶会来事儿的潮男帅哥,不管冲哪个层面,前台都不好意思给他脸色瞧。
梁慎川一说找薄望京,前台没让他跟普通访客一样在一楼等,给总助去了电话,直通35楼让他去了总经办。
席烟和舒畅到了以后踩着高跟鞋急冲冲往里走。
保安部的人看到席烟皆是一愣,随后训练有素地迎了上去,毕恭毕敬维持以前的态度,护送去了电梯口。
明面上谁都没表现出异样。
然而私底下一楼的员工就没有一个不在群里尖叫薄总前妻来公司的消息的,一时间连中高层都无心工作,时不时看一眼群消息,生怕漏过什么重要八卦。
席烟找到梁慎川的时候薄望京正在会议室开会,看起来不涉及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