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说道:于先词跟着陈华伟回到云南,金花花和王断红因为炸鱼被关禁闭,于先词和王断红相遇,才知道王断红是自己老师的干女儿。
黑白色的天空划过几架无色的日军飞机,轰隆一声地面被炸起几层土块,几个士兵缩在城墙后,几个士兵被炸飞出去。
一队队日军士兵的脚步划过城墙下一片尸体,破损的城墙上七扭八歪地挂着国军士兵的尸体,几个尸体跪在城楼之上手中仍然紧紧握着旗杆,满目疮痍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随着发起伏,一个日军士兵冲上城楼一脚踢在旗杆上。
无数黑白色的人手中攥着手榴弹直勾勾瞪着远方,日军士兵身后跟着几架坦克向着远处行进,伴随着国军士兵一声怒吼,无数手榴弹丢了出去,几个日军士兵被炸飞出去。
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起着涟漪掉落在城墙下的尸堆上,一队队日军士兵大步走进城门,四周起着烈火,木桩上挂着几个日军头颅,王铭章满身枪眼的尸体躺在地上,脸上带着微笑,手依然紧紧攥着一杆长枪。
王铭章黑白色的身影咬着牙手中握着长枪边射边退,几队日军站在城楼上,将枪架在墙上对着王铭章身边一行人射击着,连绵不绝的枪声响彻天际,无色的云朵遮住白日,枪声消逝。
几个日军士兵嘶吼一声冲向王铭章的尸体,无数刺刀向着尸体扎来,地上满是鲜血,黑烟在半空弥漫,黯淡的白日在云层中缓缓移动。
一个士兵满身伤残在荒原中奔跑着,荒原中行进着一队队士兵,那个满身伤残的士兵划过所有人的身影,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身上的军服不断蔓延着鲜血,他神情恍惚地看着站在行进士兵身边的长官模样的人,不由加快脚步。
那士兵跑得踉踉跄跄,即将跌倒之际,手颤颤巍巍抬起拽住长官的袖子跪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的双目被头上流下来的血液蒙住,手缓缓滑落着,在长官衣袖上流下一道道血痕,只见他半睁着眼睛颤抖地说道。
“是五十二军下辖第二师岳太文师长吗…”
岳太文侧目愣愣地望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士兵,连忙蹲下身双手扶住那士兵的肩膀,眼珠左右动着大声喊道。
岳太文(中年)我是!你怎么了!
那士兵笑了出来,满是血水和污垢的头颤颤巍巍抬起,双手握住岳太文的手,嘴唇发着抖,声音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开口说道。
“我是王铭章师长手下的通讯员,刚从前线撤下来,特来向增援部队汇报战况…滕县失守了…弟兄们无能…没守住…只能集体葬身在那了…”
“日军…前锋部队以于滕县东边朝着枣庄扑过去…”
说罢那通讯员手一松重重垂在腿侧,头猛地垂了下去,岳太文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士兵,唇上的一字胡动了动,缓缓松开手站起身。
那士兵的身体直挺挺倒在地上,岳太文红着眼眶大口喘气,抬起手薅掉军帽,使劲搓着头发,撕心裂肺地大声喊道。
岳太文(中年)停止行进!
岳太文抬起手一抹脸,重重呼出一口气,左右走了几步,抬起手用手指一勾,声音平静下来,开口说道。
岳太文(中年)把地图拿来。
一个穿着军官衣服的人双手捧着地图大步跑到岳太文面前,岳太文从胸口的兜里拿出一根钢笔,缓缓将地图铺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手中握着笔在地图上画着,他紧皱着眉头,盘腿坐在地上,抬起手来回搓着唇上的一字胡开口说道。
岳太文(中年)上级给我们的任务是去运河北岸作战防守,但现在看来已经来不及了,日军已经朝着这边扑来了,即便我们先到,日军也基本前后脚的事,我们也会被迅速击破…
岳太文眼珠动了动,用笔在地图运河南边画了个圈,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参谋长抬起手一挥,参谋长见状蹲在地上看着地图,岳太文开口说道。
岳太文(中年)咱们的目标是阻止日军渡河,舒参谋,以你看,我们在运河南岸地区作战如何?
参谋长微微点了点头,笑着连声说好,岳太文笑了出来,缓缓将手中的地图一合放进参谋长手中,用手一挥,大声喊道。
岳太文(中年)全体跑步前进!发报员!去请示上级!为阻止日军南下!计划改为南岸作战!
区队长站在荒原的空地中,看着一排学生趴在战壕中将长枪搭在土堆上,四面的大树随着风左右摇摆着,区队长板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他缓缓抬起手,手指在半空如弹钢琴般晃了晃,大声喊道。
“射!”
无数杆枪管冒出火光,爆发出一连串枪声,一个副官大步跑到靶子前看着,靶子是几根木棍撑着,由一块白布钉在白布上,中间画着几个黑色圆圈,他大声喊道。
“五十米三枪射击训练成绩如下,十五组数据,七组脱靶严重,两组全部命中!”
区队长板着脸垂目看了那几个学生一眼,便不耐烦地一挥手,大声喊道。
“步兵科二班!准备!”
战壕中的几个学生纷纷站起身朝着后方跑去,金花花和王断红随着队伍大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