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责任,关系到燕氏的生死存亡,父亲毫不犹豫地交给他,小二也没有任何疑议。母亲更是从不插手军务,只与谢氏细心照料他。
燕承深深吸了口气,很快收起神思,投入到今日的事务中去。
没有那个突来的身世,他的人生是如此美满,为何要去怀疑,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
中午歇晌的时候,燕承的心腹随从进来,避了人小声禀道:“世子,大名寺那边传话来,说想见您。”
燕承淡淡道:“本世子事务繁多,没空去见她。你叫人盯好了,别让人出来,也别亏待了。”
“是。”
年末,燕氏潼阳起兵,发讨逆檄,天下为之震动。
东江王府、河兴王府、漳州赵氏、各州刺史或起兵,或拒诏,共讨伪帝高桓。
与此同时,南源全府缟素,为先帝服丧。
长宁公主遥跪帝陵,泣不成声。
“父皇,皇兄,你们等着,皇叔的好日子到头了。这笔血债,定叫他以血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