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给我挂名,花的钱少,事情也不用管,岂不是两全其美?”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看的角度不一样,感觉当然不一样。皇帝先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给她钱,就当让女儿玩一回。可现下听余充那么一说,发现端王更赚,就不乐意了。
但皇帝要脸,总不能当面计较,就笑着带过去了:“长宁说的是,难得过节,就痛快玩吧!”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外面的画舫,拍掌道:“这个跳得好,张怀德,赏!”
张怀德笑着应是,命小内侍送出赏钱。
那舞姬得了赏赐,喜得连连谢恩,摇曳生姿地下去了。
端王脸色发青,不由看了眼余充,不料余充也在看他,两人视线对个正着。
余充对他微微一笑,点了下头。
端王却觉得五月天里仿佛冷水泼头,凉到了心里。
余充果然记恨上他了,今天不过是个警告,日后少不得还要针对。
不能这么下去,要么和解,要么……
端王告退出去,心里转着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