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些的话,她不在意多被骂几句。
他们住的房子不小,整个房子离都回荡着许琛充满怨愤的指责。
“那个男人是谁?”许琛找人去查安亦时,只让人查了安亦的单方面信息,他去翻安亦的信息时连杭予年的头像都没点进去,像是逃避般,他不想知道对方是谁,不想让安亦的出轨变得更加具象展现在他的面前折磨着他。
可是看到她连一点解释求原谅的迹象都没有时,他又自虐般地想要知道她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人苟合。
安亦半天没有说话,张口时声音像被堵住似的有些沙哑,“这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
话还没说话,许琛已经拿起桌上那一堆纸重重地砸到安亦身上,“和他没关系?安亦你在这和我演什么情比金坚呢?他上你的时候不知道你结婚了?你就是这么维护一个野男人的?”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安亦从椅子上站起,把散落在四处的纸片一一捡了回来,“房子、车子都归你,我什么都不要。”
她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许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想离婚?”
“我们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安亦也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愧疚。
“安亦,你还有心吗?明明是你做错了你还有脸提离婚?”
“那你想要怎么办?”安亦无措地问他,她实在愧对许琛,甚至是他的整个家庭,但他们这种情况,不可能再继续维系这种只有背叛的婚姻,况且她也可不能放弃杭予年。
许琛只有冷笑,“我是不是该为你们矢志不渝的爱情拍手叫绝呢?为了他你净身出户都可以啊?我原来还真的不知道你还能有这样的痴心,只怕到最后赔了人又赔了钱。”
他们住的房子是许琛家买的,当时差了快200万,本来想走贷款,但安亦父母直接把钱补上了,所以这套房子也有近三分之一是安亦的钱。也许钱买不来许琛的3年好时光,但这是安亦唯一能给的了。
“你现在着急离婚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你们又能有什么好下场?一个是婚内出轨的荡妇,一个是居心叵测插足别人感情的奸夫,你们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你就算和他结婚了,又能恩爱几年?两年?三年?最后还是耐不住新鲜感,不过是再找一个新男人罢了。”
许琛厉声指责过后开始了冷嘲热讽。
他拒绝回答安亦问他要怎么办的问题,从怀疑到确认的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但想不出到底要怎么办。遇到这种事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离婚,他也是,可这个想法刚一浮现在脑子里,就觉得像是被一把剑狠狠地刺向了心脏,他舍不得。
许琛现在已经不确定当初安亦是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了,但他是真的因为喜欢的。即使闹到今天这种局面,他还是没想过要放开她。
他以为安亦被发现会辩解两句,不然也是认错求原谅,结果她只有反复的对不起和离婚。
“凭什么这个婚你想离就离?你想要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把我一脚踹开,我就要配合吗?天下事情都这么简单吗,亦亦?”许琛走到安亦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强迫她看着自己。
“说话!”他恨透了安亦这幅模样,开始到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默,说的话也没一句他爱听的。
“你要我说什么?”安亦无奈,她一边愧疚,一边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能稳定许琛的情绪,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她说什么许琛都不会听进去的,“我不会否认自己的过错,你要想骂我、打我我都认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能真正听进去,等你冷静的下来我们再谈。”
说着,她挣脱开许琛抓住自己的手,拿起了那迭资料,准备找个地方先放起来。
这个时候许琛需要的不是讲道理摆利害,他需要爆发,也需要安亦服软示弱,但安亦却是那么地理智、冷静。他看安亦转身,还以为是要离开,他崩塌的理智再次突破了另一个极限。
他重新抓起安亦的手,把她拉进了卧室摔在床上,不等安亦反应过来,就骑到了她的身上,不顾她的反抗就要扯下她的睡裤,“又在外面快活了三天是吧?今天他操你了吗?又被操肿了吗?我倒要看看被野男人操过的逼是什么样的!”
安亦挣扎着下半身不让他得逞,心里这才升起一股恐惧,她之前完全没有预料过被怒气冲昏头脑的男人会作出什么失智的事,“许琛!”
她高声惊叫着,“我是对不起你,就算是30年后想起你我还是会记得我对不起你这件事,但你别让我恨你!”
许琛不知道是不是被喊醒,他无力地放开扯住安亦裤边的手,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明明是她的错,最后怎么他却变成了一个坏人。
“想离婚,没那么容易。”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狠戾,轻轻吐出四个字:“我不同意。”
“你这又是何必。”安亦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你不同意,我可以起诉离婚,一次不判离还可以起诉二次、三次,我们可以拖几年,可这又是何必呢?错的是我,你没必要再因为我受什么伤害了。”
“可